Alphin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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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党
一个没有感情的鸽手。咕咕咕。
近期底特律 软体日常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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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翻/HW】雪泥鸿爪/A Winter Walk (时旅AU) || Pt.1

分级:T

配对:HW

标签:时间旅行者

授权:

Yes I'm sorry I didn't reply! I have tried to let everyone know they may always translate/podfic my stories! I'm honoured! Thank you <3

原文地址:A Winter Walk

译者按:大家好,这里Alphiney。这货其实本职是翻译,最近才转行当个半吊子画手。翻译从14年就开始干了,但15年7月起到最近发生了很多或好或坏的事,以致于翻译搁浅了整整一年。今日重新拾起。一年没碰英文同人,翻译起来难免手生,出bug是肯定的,因为这儿没找人beta,欢迎大家捉虫。

这篇文的AU是时间旅行者,更多信息请点这(中文的维基被封了所以只能用英文,抱歉抱歉)。不过如果大家读过《时间旅行者的妻子》就能知道个大概了。

这篇文的授权要了有大半年了,但是之后才发现是作者开放授权,sy和221上已经有了翻译,觉得hin尴尬所以就一直没翻。昨晚认为还是不要辜负好文,所以开始翻译。原文非常非常美,自认为是读过这么多同人以来第一篇可以用美来形容语言的英文同人。我这个辣手摧花翻只能表现出原文的不到万分之一,如果感兴趣,大家请一定要读原文。文不长,大概能分三次完结。

(好久没用这么正经文艺的画风了好不习惯啊)

p.s. 搭配德彪西的Clair De Lune食用更佳。祝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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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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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房子映入眼帘时,四周已一片漆黑,雪积到了他的脚踝处。雪花纷纷扬扬地四处飘散,快速下落,覆盖住了他的四肢、面庞,并沿着他的后领子滑至袖口。尽管已经感觉到麻木了,但他依然不怎么在意,因为这点儿冰凉能够止住从新伤口汩汩冒出的血。聊胜于无吧。房子就如地平线上的一座灯光昏暗的灯塔,坚实稳重,所以他就可以将注意力集中在房子上,而忽略掉自己又冷又累这一事实了。第一眼望过去似乎是一座空屋,虚无如一袭华裳笼罩其上,带着一种悲伤的疲倦,他如此思忖着,随后他又自嘲自己一反常态变得如此戏剧化。说到底这也只是座房子,一个被人迫切需要着的避难所。接着,在他走近时,他看见了一缕纤细的白烟从屋顶袅袅升起,他停下了脚步,雪花围绕着他盘旋而下。显然他已陷入两难境地,但现在他也无处可去。他不能回头了,不安全,而且路途遥远。他的嘴唇青肿,在寒冷中轻微地抽痛。不管谁住在这房子里都会被他的模样吓一跳吧,他得为此做好心理准备。


      从他所在处走十七步抵达前门,再三叩门,裸露的指关节刮擦着木头。显然,他昨天刚刚丢掉了他最后一双好手套。他听见门后传来轻微的曳步声。一个老年人的步伐,他想道。瘸腿,用着一根拐杖,但对此深恶痛绝,因为这让他感觉自己更苍老。所以他干脆拖着步子走,虽然得花上更久。


      门开了,确实是一个老人。一个有着和善却哀伤的面孔和银色短发的老人。他有些驼背,稍显孱弱,但其表面下却藏匿着力量。他穿着一件格子衬衫和一件开襟毛衫。他的眼睛蔚蓝而带着善意与好奇,又相当悲伤,并且,啊——是如此的似曾相似。


      他凝视着男人,不发一语,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本来准备好了一套说辞的——不幸的事故,在镇上被抢劫了,身无分文,只想借宿一晚——但视线中这个站在屋内的人让他忘记了一切,因为这不可能,站在他面前的绝对不可能是约翰因为这个人都这么了这绝对不可能——


      但显然,还是有这个可能性,因为这就是约翰,一个老了大概30岁的约翰,双手搭在髋上,银色的脑袋往后仰去,发出一阵压抑的笑声。接着,他用手掩住了嘴,似乎要借此止住笑声。约翰移开了手,他的手在发抖,而当他终于开口说话时,声音也发着抖。这不仅仅是因为他已年迈,更因为他正在哭泣。


      “当然,”约翰用一种听起来不太像约翰的声音说道。“当然,该死的伟大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当然会去学如何时间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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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翰没怎么邀请夏洛克,后者就自行离开门口走进室内,积雪从他的衣服坠下,落在木地板上。周遭突然暖和起来,他静默地站立着。他的大脑似乎已经不再在他说话时一同运转了。他干咽了几次,拽了拽他的围巾。一小滴水聚集在他的鼻尖上,摇摇欲坠,然后掉落。他依稀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消融。他注视着老人,对方也注视着他。夏洛克把门合上,任由他的背袋掉在地板上。他突然感到精疲力竭。如果再不坐下来他就要一头栽倒在地上了,但他依然没法挪动。约翰微偏脑袋,端详着他。


      “那么,是你了,对吗?真是你啊。”


      “我不知道。”夏洛克说道,因为此时此刻他真的一无所知。“我不——”


      夏洛克环视着小房间,看着那些散布在四周,外表奇异地熟悉的小摆件——一个眼窝黑洞洞的骷髅头在一张小边桌上冲他狡黠地咧嘴笑——而且奇异地陈旧——外壳破烂的书和折了角的书页,一张加了框的照片,上面是一个年轻点的约翰和,嗯,一个更年轻的夏洛克,在一块儿。然后,其他照片上是眼前这个约翰和同样年老的夏洛克,并排而立,灰色的脑袋向着对方歪斜,肩膀靠在了一块儿。


      “当然是你。”约翰轻柔地说道,露出一个古怪的小小的笑容,似乎带着痛。


      夏洛克又作了一次尝试。“我不——我不明白。”他没能习惯这种扑朔迷离的感觉,这让他感到更疲惫无力了。他觉得自己恐怕要昏倒在地了,但那将会多么难堪,而且老约翰又怎么能应付得过来?“我们在哪?”


      约翰发出了一点小响动并摇了摇头。他的头发在火光中比银色更白了点。夏洛克抵制着想要去触摸它的强烈欲望。他还没能搞明白这儿的规则。


      “你一定冻坏了。”约翰最终说道。“你看上去好像已经走了好几天的路了。”他端详着夏洛克的脸庞。“还输了几场架。”


      “也赢了几场。”夏洛克说道,这让约翰微笑起来,但微不可见。


      “那好吧——”


      “如果我能——”夏洛克开口道,并尝试着挪到最近的一把椅子上,结果还是摔倒在地,双腿在身下叠着,膝盖重重地落在地板上,双手无用地在身前摊开来。约翰在他身边蹲下,一只手臂环绕在他背上,窝起另一只手托住他一边的脸颊。


      “你见到我似乎不怎么惊讶。”夏洛克在昏迷前如此说道。


      约翰任由夏洛克潮湿冰冷的身躯倒在他身上。“你早在很久以前就不再让我惊讶了,我亲爱的。”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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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一边翻译一边听各种夜曲小夜曲制造气氛,到最后差点把自己催眠了,没sei


P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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