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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党
一个没有感情的鸽手。咕咕咕。
近期底特律 软体日常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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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 the Honour of the Division/为了部门的荣耀![HW/翻译] 02

Chp.1


“好嘞,准备好开启第二轮了吗?”主持人问,“我喝完啦,所以我们开始吧。这一轮是音乐相关。”


夏洛克一激灵来了精神。“太好了。”他说。

 

“只会是流行乐。”约翰说。

 

夏洛克哀嚎一声又萎了下去。

 

“我会读几句歌词,你们要做的就是猜出歌名和乐队名。”主持人说。

 

格雷格能感觉到克莱夫在看着他,于是不觉坐直了些。他是组内公认的音乐专家,但如果歌曲年份是2000年以后的他也只能干瞪眼,除此以外,那些被商业化得比较严重的歌他也认不出来。格雷格食指交叉,暗暗乞求有The Clash。

 

“第一题。Put a gunagainst his head, pulled my trigger now he's dead。” (*1)

 

格雷格露出笑容,瞟向莎莉,但后者早就在埋头写答案了。

 

“这还挺容易的。”约翰说。

 

“他喜欢先拿简单的起头。”格雷格说,“可以使你们产生一种虚假的安全感。”

 

“我应该知道那首歌吗?”夏洛克问。

 

“不是莫扎特的歌,所以你不知道也没啥。”约翰答道。

 

夏洛克做了个鬼脸,“好吧,既然我帮不上忙,那我就去多拿点喝的。”

 

他没等约翰开口抗议就起身离开了,不过格雷格能看出来他还挺想听约翰抗议的。

 

“第二题,”主持人说,格雷格赶忙竖起耳朵听题。

 

接下来的音乐题都比第一题难,不过他们的得分还是超乎了格雷格的预料。到第五题时,夏洛克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酒和两只玻璃杯。

 

约翰瞅着那瓶酒。“夏洛克,你是打算把我灌醉吗?”他问,而夏洛克已倒了满满一杯酒给他。

 

“是的。”夏洛克说,“这都被你发现了。”

 

主持然正在念第六题,约翰暂停话头好让格雷格听出那首歌是The Supremes的《Baby Love》,后者紧接着辩解说他知道这首歌是因为他妻子喜欢听。

 

“你为什么想灌醉我?”约翰趁着莎莉在写答案的当儿问夏洛克。

 

“两个原因。”夏洛克答,“其一,我还没见你彻底喝醉过,而我认为喝醉的体验将极具教育意义。其二,我在想如果我尽早成功把你灌醉了的话,你就会决定要回家闷头大睡,这样我们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第七题!”主持人宣布,“I hate to look into your eyes and see an ounce of pain.”

 

格雷格皱着眉头重复了一遍。老天,答案都已经到嘴边了,已经该死的不能更明显了,但到底是什么?

 

比利发出一声尖叫,“《Sweet Child of Mine》!”他大声说道,然后立马被半桌子的人嘘了一声。

 

“别让其他队也听到了!”莎莉呵斥道。

 

“不好意思,”比利说,“我只是很意外我竟然赶在探长之前猜出来了。”

 

“我差不多就要说出答案了!”格雷格说。

 

“你的计划有个漏洞。”约翰对夏洛克说。“你和我喝得一样多——这是我们约定的一部分。你给什么我就喝什么,前提是你和我喝一样的。但是我已经习惯和士兵、橄榄球队员们一起拼酒了夏洛克。我绝不可能比你先醉的。”

 

“哦,是吗?”夏洛克反问,语带挑衅。他举起自己的杯子。“喝你的酒,我们走着瞧。”

 

约翰不甘示弱地看着他,也举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格雷格扶额叹息。看来今天晚上绝对不会好过了。

 

“第八题!”主持人宣布,格雷格这才把注意力放回到今晚的正经事上。

 

第二轮结束时,主持人来到各个桌前收他们的答卷,然后用广播读出答案。

 

“上帝啊这真的太无聊了。”夏洛克气哼哼地说。“你们怎么受得了的?听他一本正经地念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像那玩意儿真的有什么意义似的!”

 

“The Eagles的《Hotel California》对大多数人来说意义重大呢。”约翰说。

 

“而且也意味着我们又答对了一道题。”格雷格满意地说。他们在识图环节战绩不佳,但他希望他们猜歌得来的分数能平衡一下。

 

“我希望下一轮是运动相关主题,”克莱夫说,“这些音乐啊演员啊什么的我一点都不拿手。”

 

“你们还记得上次那个俚语主题吗?”比利说,“我全答对了!”

 

比利基本上每个月都会提一回。那是他唯一真正意义上为小组出了力的一次,而那一周他们也确实打败了法医智囊队。

 

“感觉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莎莉说,“现在,如果是比赛猜首都倒还不错。我十岁的时候我爸要我把各国首都都背下来,以示惩戒。”

 

“听起来还挺有创意的,”约翰说,“你干了什么好事?”

 

莎莉耸耸肩,“我用一把小折刀把我的名字刻在窗沿上了。不过这种惩罚方式实在不咋地——他之后花了好几个月来靠我,一旦我说错了一个,我就得洗盘子。这么折腾下来那些知识我已经是终生难忘了。”

 

“阿塞拜疆的首都?”克莱夫问。

 

“巴库。”莎莉脱口而出。

 

克莱夫深受震撼。

 

“好啦,我分别统计了各组目前的得分。”主持人说,“结果如下:双A队[Double-As]和菲氏诈骗犯队[Phil’sFraudsters]以10分并列最后一名,然后是疯狂黑手党队[Mad Mafia]12分,一无所知队[Know-Nothinks] (*2)13分,凶案世家队14分,以及法医智囊队,17分。”

 

格雷格呻吟了一声。“去他的。”他小声嘟囔。

 

“约翰,快点喝。”夏洛克说。

 

“好啦好啦。”约翰应道。他喝了一口,看向格雷格。“看来你们两组是在彼此较劲儿?”

 

“可以这么说,”格雷格说,“好几年来都是这样。我们一般是可以打个平手的,但是最近几年重案组没几个人有兴趣来帮忙了,情况有点不容乐观。”

 

“他意思就是我们老是输。”克莱夫说。

 

“那不当然。”夏洛克说,“安德森作弊了。”

 

有好一会儿空气是死一般的寂静。“啥?”格雷格问。

 

“显而易见。”夏洛克满脸嘲讽,“你们可以看到他在桌子底下用手机。话说回来,他就是个卑鄙小人,到哪儿都指望不上。约翰,还过两分钟我就得再去要点酒了,到时候可不管你有没有喝完。”

 

“耶稣基督。”约翰咕哝着,举起杯子继续喝。

 

“那个贱人!”莎莉惊呼,”我要废了他!赶紧的,我们去告诉主持人!”

 

“不,等下,”格雷格说,“我们没证据。”

 

“这又不是刑侦调查,”克莱夫说,“我们用不着非得先使CPS(*3)信服才能起诉嫌疑人。”

 

“话是这样没错,但如果我们仅凭夏洛克的一面之词就去告他的状的话,安德森也可以说我们是嫉妒使然,因为一般都是他们赢。不,我们需要一个计划…”

 

约翰刚喝完他最后一杯酒,夏洛克就立马站了起来。“再来一杯!”

 

“我和你一块儿,”比利说,急吼吼地跳起来,差点把他的椅子撞翻。“反正也轮到我去拿酒了。”

 

夏洛克略带不屑地瞧了他一眼,但还是由着他跟在自己后面,走向吧台。

 

“第三轮!”主持人宣布,“人文艺术!”

 

双A队——艺术品与文物部门 [Arts and Antiquities] (*4) 的人——坐的那一桌传来欢呼声。格雷格仰天长叹。

 

“啊,等等,我的酒杯空了,”主持人说,“稍等片刻,马上回来。”

 

“我猜你对人文艺术也不太了解吧?”他问约翰。

 

约翰耸耸肩,“小黄片算艺术吗?”

 

“不算。”莎莉尖刻地说。“好消息是安德森那伙人也不了解。”

 

“那么他们就会作弊。”克莱夫说。

 

“我们需要拟个计划。”格雷格又说了一遍。他暂停话头,思考了一会儿,“好了,没错儿,我们接下来就这么干…”

 

就在此时,夏洛克和比利回来了——比利依然在盯着夏洛克看,仿佛他是基督再世——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夏洛克将又一瓶酒放在桌上,表情仿佛是有意向约翰挑战,而约翰也二话不说,撑着下巴把酒瓶子拖到面前来倒上一杯。

 

“谁怕谁啊夏洛克。”他说,然后举起杯子把剩下的酒推回去。夏洛克笑呵呵地重复一遍流程。格雷格还从没见过夏洛克在没尸体的时候露出过这种表情。他瞟了一眼莎莉,想看看她是不是也看到了,同时也希望她可能就此改观一下夏洛克给她留下的糟糕印象——粗鲁、古怪的混蛋,只对罪案感兴趣。但是她正忙着怒瞪安德森。

 

“第一题!”主持人说。格雷格瞅瞅克莱夫,后者会意地点点头然后不声不响地站起身,走向洗手间方向法医智囊队那一桌。“哪个意大利画家画的《迦拿的婚礼》,被藏于巴黎卢浮宫?”

 

桌子边无一例外传来一声叹息。“有人知道吗?”格雷格不抱希望地问。

 

“我大概最多只能说出两个意大利画家。”约翰说,“夏洛克呢?”

 

夏洛克做了个鬼脸,“我只知道那些被卷进偷窃案和诈骗案的作品。既然我从没有听说过这个,那么显然这幅画一直都是被合法拥有的。”

 

“我不知道,”莎莉说。“意大利画家但是作品在巴黎?可能是被拿破仑掠夺过去的。这种东西他抢了一整套来着。”

 

“哪些画家的?”

 

莎莉只是耸耸肩。“我只知道历史,不知道艺术。”

 

格雷格冒险往洗手间那边瞥了一眼,看到克莱夫正在门口晃悠,他的手机摄像头正对着安德森。

 

“哎呀,随便写个米开朗琪罗什么的上去算了。”他说。

 

莎莉照做了。

 

“我打赌迈克罗夫特知道,”约翰对夏洛克说。“真应该把他带过来,而不是你。他还很可能会放我按我自己的节奏喝酒。”

 

夏洛克看约翰的表情就好像约翰刚宣布他谋杀了他亲妈。“什么?不行!上帝啊绝对不行,约翰,如果你想让迈克罗夫特来社交的话我会——”

 

他停了下来,因为约翰突然爆发出一阵不可遏制的傻笑。“老天啊,看看你的表情!真是妙极了。”

 

夏洛克的怒火消退了一点,这一回格雷格看到莎莉正望着他,好像不敢确定自己刚刚看到了什么。

 

瞧,他想,他绝对不是什么痴迷于犯罪的机器人。他拥有一个会开他玩笑的朋友。

 

约翰皱皱眉头,伸进他的裤口袋,拿出他的手机。

 

“注意点儿,”格雷格说,“我们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被以为在作弊。”

 

“是迈克罗夫特发来的,”约翰说,“上面说的是保罗·委罗内塞。”他抬起头,“如果你根本就没有问别人要答案,那还算作弊吗?”

 

“不算,”莎莉说,她早就把答案填在答题纸上了。“顺便补充一句,这真的太他妈诡异了。”

 

夏洛克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该死的混蛋,我恨他,我恨他。”

 

他把约翰的手机抢了过来,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又还了回去。约翰看了看他的回复,挑起了眉毛。

 

“言辞有点激烈了,不觉得吗?”

 

“一点都不。”夏洛克咆哮,给他们两个又多倒了点酒,把酒瓶倒空了。

 

“第二题!”主持人说,“哪部文学作品里有亚瑟·Boo·拉德里这个角色?”

 

“简单,”莎莉喃喃道。

 

“《杀死一只知更鸟》!”比利说,沾沾自喜于知道答案。格雷格没费神提醒他莎莉早就写下答案了。

 

克莱夫回来了,一屁股坐进椅子里,叹了口气。“没法拍下来。他太精了,哪个角度都拍不到。”

 

格雷格吐吐舌头。“看来我们需要另拟一个计划了,”他说。他看着夏洛克。“有主意吗?”

 

“有。”夏洛克果决地说,“我的主意就是我和约翰需要更多的酒。再来点,约翰,或者我们可以继续喝威士忌了?”

 

“我们可以继续喝威士忌,只要你想出办法把安德森抓包。”约翰说。

 

夏洛克侧了侧脑袋。“小菜一碟。”他说着站起了身。


tbc. 


注解:

*1:《Bohemian Rhapsody》,Queen,1992

*2:我实在不知道nothinks是什么意思,我就当做是作者把nothings打错了,有知道的请告知一下译者w

*3:CPS,我猜测是Clerk Police Sergeant的缩写,好像是个职位

*4:苏格兰场到底有没有这个部门,并不知道



End notes:夏洛克,任重而道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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